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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喜迎春艺展沙湖畔2022樊枫作品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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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农历壬寅年正月初四、立春日。

立春,意味着开启一个新的轮回,我们迎来了风和日丽、万象更新的春季。

在这万物复苏的日子,年《立春——樊枫艺术作品展》武昌沙湖畔的星·艺术空间开幕,为我们拉开了新春的帷幕。

原武汉美术馆馆长樊枫先生是全国著名的、优秀的艺术家。这次展览的作品是樊枫先生新近推出的《车行天下》系列作品。

开幕式上,星·艺术空间创建人、展览出品人魏燕生先生首先致新春贺辞,他衷心祝贺樊枫作品展圆满成功,感谢参加开幕式的各位艺术家和嘉宾朋友们,祝大家新春愉快、安康,并代表所有的朋友和艺术爱好者向樊枫先生表示深深的敬意。

(开幕主持)

(魏燕生先生致辞)

湖北美术学院副院长、年《立春——樊枫艺术作品展》学术主持人刘茂平教授致学术推介辞,刘教授对樊枫作品予以了高度评价,他说,从《彼岸》系列到《车行天下》系列,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此次迎春展,我们推出樊枫三峡风光系列山水一张,《车行天下》20余张,名为《山水与汽车》。

(刘茂平教授致学术推介辞)

三峡风光系列挑选了《翠碧西陵》一张,之所以选这一张,是因为樊枫的山水画风格一直偏秀美一路,注重山水的秀润姿态,即重其态,唯此张取其势,更符合大三峡的雄伟气魄,让我们看到樊枫传统一路山水更多的可能性。

《车行天下》系列的车,涉及各类功能车辆等几乎所有与作者经历、记忆有关的机动车。构成了一部简明的现代中国机动车图像简史,也成为樊枫个人的部分生活史,具有图像的意义,也具有社会史的意义。

接着,原武汉美术馆艺术总监、作家、樊枫先生的朋友高小林先生致贺辞,热情地祝贺樊枫立春春画展开幕。

(高小林先生致贺辞)

嘉宾致辞间隙,艺术家乐队演奏了《春节序曲》《铃儿响叮当》等欢快的乐曲,为开幕式增添了浓浓的喜庆气氛。

最后,樊枫先生致答谢辞。他说,今天是个有思想的日子,乐队的演奏是有思想的演奏,他们不是一般是人,他们都是有思想的人,今天有这么多朋友前来捧场和支持,和我们一同走向春天,我感到非常自豪也非常荣幸,感谢大家。

随后,来宾们兴致勃勃地参观画展,在艺术的氛围中、在立春之日,迎接春天的到来。画展将展出至4月25日,欢迎大家前往观展。(图文/胡士明)

画展前言——山水与汽车

樊枫是令人尊敬的艺术家,他传统功底扎实,但不因循,他作画有想法,但并不走极端,他在继承和创新之间保持着适当的张力,使他的作品有独特的自家面貌,这独特,既体现在笔墨形式上,也体现在题材内容上,他总是扎实地一个一个系列的作品往前推进,每推出一个系列,虽然不一定轰动,但总能获得好评。从他艺术的推进中,我们既能看到他作品新的形态面貌,更能看到他对艺术的思考,这并不容易。关键是他还勤奋敬业,在做美术馆长期间,一度影响了他的作品数量,但他把一个市级美术馆办成了全国仅有的十三家国家重点美术馆,退职以后,他专心创作,作品不是一张一张的产生,而是一个一个系列推出,年因为疫情影响,宅在家里,使他有机会系统回顾曾经的出访考察经历,把玩他收藏的车模,先后推出了《彼岸》系列和《车行天下》系列,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疫情缓解,他就出去写生,创作了一丈二尺大幅的三峡风光系列山水及其他一些写生作品。这次迎春展,我们推出他三峡风光系列山水一张,《车行天下》20余张,名为《山水与汽车》。

《山水与汽车》的命名,固然是因为展览作品包括了山水和汽车两个题材种类,更重要的是,他的创作由山水而都市山水,延伸至机动车辆,建立起山水自然和人造物机动车之间的关联。山水画是前现代中国最典型的艺术形式,而机动车则是现代最具代表性的工业产品,所以这种拓展,不仅具有题材的意义,更重要的是,两类不同的作品出自同一个艺术家的手笔,提出了有关笔墨形式与题材内容、山水自然与人工制品、文人情怀与图像表达、传统与现代等相关问题。

下面结合作品进行简要分析:

三峡风光山水共四张,我们挑选了《翠碧西陵》一张,之所以选这一张,是因为樊枫的山水画风格一直偏秀美一路,注重山水的秀润姿态,即重其态,唯此张取其势,更符合大三峡的雄伟气魄,让我们看到樊枫传统一路山水更多的可能性。也印证了郭熙论山水观照时所言:“远望之以取其势”,“方得见一障山川之形势气象”。

《车行天下》系列是这次推出的重点。樊枫一直注重综合宋元以来传统笔墨语言,营造可行、可望、可居、可游的“神游”山水,仍然有传统士大夫的抒怀情绪在,更重要的恐怕是,此类作品的一再绘制,实则在表明自己的修养功夫,确证自己的身份来路,甚或有对传统尊重的自我提醒和不断温习。

正是这种对来路的强调,他的作品始终在笔墨的道路上,今天,笔墨究竟仍是一种文化标识和身份象征,抑或像吴冠中曾经说到的那样——“笔墨等于零”,不是我们在此讨论的问题。重要的是,樊枫用他的艺术实践超越了这样的问题,并做了自己的回答。他在中国画界,较早地超越国画形式和语言如何现代的纠缠,用实实在在的创作,从现代生活的题材和内容进行开拓,于是有了他引起广泛好评的都市山水。

这次的开拓则是现代社会最典型的人造物,并且是经由机器的人造物——机动车,他用了近半年的时间,集中创作了与他人生记忆有关的机动车作品54幅,名为《车行天下——浮生散记》,这批作品共两组,一组偏大尺寸的《山水汽车图》,共三张,是他曾经的座驾,三辆车分别停在三幅古代著名山水画前,从曾经主要作为隐逸者精神家园象征的山水画和现代人造物的对立中,暗示作者作为山水画家对山水画和人造物之间关系的态度和思考,提出的实际上是传统山水画与现代题材的联结问题。接着后面的51张,画家更换了提问方式,省去了作为背景的山水,直接写出具体车辆,这些车,涉及小汽车、公共汽车、货车、拖拉机,各类功能车辆等几乎所有与作者经历、记忆有关的机动车。构成了一部简明的现代中国机动车图像简史,也成为樊枫个人的部分生活史,具有图像的意义,也具有社会史的意义。

这批作品首先值得注意的,是作品的表现方式,作品主体车辆用墨笔写出,根据需要适当设色,色墨相杂,或勾勒或皴擦,车辆因其自身形态或侧或正,用书法补齐画面,完成方形构图,加以名章、闲章补白。整个技法遵从传统的写意系统,图像意笔实写,文字以书法表达,图文互证,既具有互文性,又造成技法体系和表达对象及内容的分离,形成巨大的张力。

由此引出的问题是:

一、山水和车辆。樊枫的作品让我们建立起山水与汽车的关联性思考。文人画的代表性题材是山水,山水寄托了传统文人太多的情怀和忧思。在古代,山水既是归宿,又充满神秘。而现代社会,借助飞行器,我们可以俯瞰大山大水;借助汽车,我们进入大山腹地。为了实现真正的饱游饫看,我们劈山开路,只是为了给汽车进入自然山水提供可能,也正是因为有了汽车,我们知道山水为什么是山水,而不仅是风景,但道路本身成为大山的伤口,更不用说我们开着大卡车,拖走作为大山骨肉的土石。是汽车的强力介入,让大山变得遍体鳞伤,让山水不再是山水。但另一方面,机动车又成为风景的一部分,在樊枫的作品中,甚至成为风景本身。但是,汽车可以是风景,却永远成不了山水,汽车让山水变成风景,人却永远不可能只在风景里,我们回归的永远是山水,因为只有山水,才是我们永恒的家园。

二、技术超控与人的自由,如果农业时代我们最亲近的是山水,工业时代我们最依赖的工具之一恐怕是汽车,如果山水是寄托,而汽车恰成反思,汽车给了我们方便,又造成山水的隔离,我们常常坐在车里,而不是直接踩在大地上。汽车不但让人获得行动的自由,也带来交通堵塞环境污染。现代技术从总体上控制着人类,同时,人又操控着技术的成果车辆。在对汽车的操控中,人是否就能驾驭车辆超越技术,抗拒异化呢?至少当我们把汽车作为工具时,人获得了主体性,人还原为人,不是工具。汽车就是如此让我们陷入矛盾的境遇。

在樊枫对汽车怀想的书写中,也许并没有想这么多,从他书法文字叙述和图像表达中,更多的似乎不是对技术的反思和批判,反而是对汽车的依赖和喜爱,这正是我们对技术和技术物的普遍态度。汽车是他的记忆,也成为他山水的见证,汽车让他至人力所不至,画出了古代文人未见之山水,汽车在他的笔墨中,本身成为了山水,这使他完成了从传统文人向现代知识分子的身份转换。而当笔墨在现代知识分子手中成为图像时代制作图像的工具时,笔墨也超越了作为文人画家身份象征等自身的规定,获得了作为艺术语言的普遍性,也使樊枫的创作由传统而现代。——刘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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